幽暗的刑室内,那两个刑官摆弄着林欲柔已然晕厥的身子,将姑娘从刑柱上撤下,丰盈的玉体总算是离开了那根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铜柱,可等来的却是另一架特制的拘束椅,那是台摧残过无数女人的妇刑手术台,就这么阴森地摆在刑室中央。
周明翰看着姑娘被折磨得肿大一圈的乳头乳晕,上面还涂着一层浅黄色的药膏,说道,“还好我走之前给电流限了阈值,加上弘川及时给她涂了三黄膏,否则,这骚娘们的美乳铁定得被你刑废了,”他倒也不想责备廖凯什么,毕竟用刑狠辣对于他们这行来说正是优点,但还是忍不住多嘴几句,“你呀,就老是操之过急,像这种贱女人你得慢慢地虐,一口气虐废了那是便宜她了!”
“行了吧老周,以前可没见你这么啰里吧嗦的,”廖凯抱着林欲柔瘫软的身体,将她架设到妇刑椅上。
那姑娘昏睡中的胴体确实妖艳过人,廖凯将她屁股盘到刑椅坐垫上固定好,底下垫得高高的,林欲柔的翘臀本就丰满肥嫩,又在刑椅上被迫挺起,这让廖凯忍不住多捏了两下,那手感真如果冻般爽滑Q弹。
在捆住她的腰身后,廖凯便急不可耐地掰开林欲柔的双腿,撩开她的残裙,让她以一个极度放荡的姿势彻底朝两边分开腿。
臀前的强光手电直射林欲柔牝门,水灵灵的无毛阴户顿时显露眼前,粉粉嫩嫩的,小阴唇如花般悄悄地绽放开来,羞答答地显露出里面娇艳欲滴的淫肉,一层粉白的薄膜若隐若现。
“哟,还是个雏!”廖凯掰开淫肉再三确认,咽了咽口水,确实是完整的处女膜无疑,胯下的男根已经起了反应,他抬头笑看长官道,“难不成你早就知道欲柔姑娘处女,开始怜香惜玉了?”
周明翰早看腻了这些女体性器,他反倒端详起姑娘清秀的脸蛋来。
“处女?怜香惜玉?我只觉得她的身份有太多疑点,不宜贸然使用极刑罢了,”周明翰看着昏死的姑娘,掰开她的眼皮,看着那昏迷中上翻的淡蓝色瞳孔,“北国的血统,你说,她真的会是林家的大小姐吗?真的会叫林欲柔吗?”周明翰腹中疑云重重,如今林家已如凭空消失了一般,着手调查恐怕要耗费大量的时间,这显然超出了上级定下的一个月期限,眼前的林欲柔是唯一的突破口。
这边周长官还在思索对策,廖凯则是一刻也不停地奋力忙活起来,他将姑娘分开的双腿牢牢捆绑好,固定到两边的铁制支架上,开始在她下半身仔细地探索着。
他用冰凉的水洗净姑娘的玉足,触碰着舔舐着抠弄着姑娘敏感的脚心,昏过去的林欲柔显然没有太大反应,但小腿内侧的肌肉开始非常细微地抽动起来,晃动着白色的蕾丝腿环,那腿环仍绑在她右侧的大腿上,出于男人的兴致暂时还没给她取掉。
廖凯顺着颤抖的嫩肉,一步步沿途摸索着,滑过柔嫩紧实的腿肉,最终来到那朵诱人的雌花旁,他急不可耐地掰开花瓣,往上一顶,前庭的嫩肉和阴蒂的嫩芽全都给剥了出来,他伸出食指到嘴里稍微一润,便抠弄起这些晶莹剔透的女儿肉来。
刚一触碰到这些嫩芽嫩肉,林欲柔的屄口便开始蜷缩、收紧,里面挤出一丝淫液,那微微绽开的唇瓣一开一合,如热恋的亲吻般吮吸着,如初生的粉蝶般娇颤着,骚态尽显。
这显然不全是廖凯的手笔。
林欲柔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哼吟,喃喃地想要低声说些什么,廖凯看她昏睡了还能骚成这样,惊呼道。
“哟,处女妹妹还会做春梦呢!”
“别说话,快!接着揉捏她的阴蒂,动作一定要轻柔!”周明翰压低嗓音,指挥着廖凯,像是撬动这把门锁最关键的锁芯一样,小心撬弄着、轻柔挑逗起这颗娇小的阴蒂,周明翰将耳朵凑近姑娘嘴边,仔细地聆听着,终于听清了她的喃喃细语。
“师傅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周明翰心中一喜,连忙小声地试探着追问,“对呀,欲柔姑娘,您师傅他老人家去哪了呢?”
“师傅他……”睡梦中的林欲柔正欲开口,突如其来的违和感让她猛地清醒过来:“既然师傅已不在,那挑逗我下身,抠弄我豆豆的究竟是谁?况且林家上下都知道师傅是位年不过三十的美男子,在我心目中永远他是那副俊朗的脸庞,能说出如此不相符的敬称的人肯定是敌人!”
林欲柔顶着头顶惨白的灯光,从昏迷中艰难地睁开了眼,清醒过来的她痛苦地发现自己仍身处在那间恐怖的刑讯室内,被牢牢捆绑在刑床上,浑身动弹不得,已经麻木的乳房内传来阵阵残余的电流刺痛感,她低头往下看去,乳峰处早已涂上了黄黄的药膏,上面的乳头仍然维勃起着,洁白的玉体光溜溜的一片,仅剩的几片残裙也可有可无,全都被撩开到腿边上,暴露出女儿家私密的下体。
“你醒了?”廖凯见姑娘已醒了过来,索性停下了手里揉捏肉蒂的前戏,迫不及待地拉开裤链,掏出长甩甩的硕大阳具,叫嚣着,“醒了正好,先让我这大鸡巴给你开个苞!”
林欲柔见那男人裆间巨物勃然而出,通体黝黑,头细脖粗,足足长盈一尺有余,急不可耐地冲自己而来,这何止是会破处,分明能直击她的宫口!
“我不要!我才不要你的鸡巴!我更不要被破处!”一想到自己早已许诺给了心上人的处女之身将要遭此毒手,刚刚才清醒过来的林欲柔,全身肌肉都前所未有地抗拒起来,一时间竟让结实的妇刑台吱呀作响,姑娘摇得长发飘飘,奶子乱晃,手上锁链哗啦哗啦,双腿拼命想要夹拢,可早已被固定死的下身却纹丝不动,仍维持着便于男女交合的姿态。
“瞎说些什么呢,早晚的事!哪有女人进了这妇刑室还不被开苞的道理!”廖凯淫笑着,通红的阳具龟头已顶住了林欲柔湿漉漉的蜜穴口,“放轻松,也就疼那么一小会……”他把持住林欲柔的腰臀,顺手扒光她仅剩的衣物,将她腰间碍事的白色残裙彻底撕烂,本想也将这白丝腿环连带着直接扯下,却发现这这材质韧性十足,竟没扯断,啪的一声回弹到姑娘腿上,让她疼痛不已。
“不……”眼看廖凯健硕的男根已浅浅没入自己屄中,林欲柔仰头,绝望地放弃了抵抗,脆弱的雌心也和那片薄如蝉翼的处女膜一样临界至崩溃的边缘。
突然,周明翰挥出戒尺朝廖凯鸡巴一拍,将他制止下来。
廖凯疼得一哆嗦,后退半步,给周长官腾了位置。
“刚刚才批评过你操之过急,你还来?屡教不改!哪有一上来就给我们娇滴滴的欲柔姑娘破处的道理!”周明翰扔掉戒尺,语重心长地对廖凯说道,“用刑时得多观察,你看这儿。”
他指了指姑娘腿间的白丝腿环,又上手试了一下“这腿环材质看似是蕾丝,拉扯起来却如牛筋一样,不太像本国的技术,”周明翰巧妙地找到接扣处,方才给取了下来,递到廖凯手上,“王弘川正好对此材料有所研究,你先拿给他看看吧。”
“周长官,我……这……”廖凯碰了一鼻子灰,硕大的鸡巴也跟着耷拉下来,看来今天是没法用林欲柔的嫩屄来泻火了,于是他便双手领了腿环借坡下驴,灰溜溜地退出了刑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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